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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皕宋楼”陆氏藏晚清名人信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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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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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保利

拍卖会名称：

2012秋季拍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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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书画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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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传承—名家递藏中国书画》第104、105页，保利艺术博物馆编，2012年11月。 信札 水墨纸本说明：陆心源、陆树基递藏。1.陆心源（1834-1894），字刚甫、刚父，号存斋，清代医家，晚号潜园老人。归安（今浙江湖州）人。官至福建盐运使。富收藏，精金石之学。有《金石学录补》、《穰梨馆过眼录》、《皕宋楼藏印》、《千甓亭古专图释》等书行世。皕宋楼，为陆心源藏书楼之一。陆氏藏书多得自上海郁松年宜稼堂，其中大部分为汪士钟艺芸书舍所收干嘉时苏州黄丕烈士礼居、周锡瓒水月亭、袁廷梼五观楼、顾之逵小读书堆等四大家之旧藏，多为宋刻本，极为珍贵。2.陆树基（1882-1979年），字培之，别署老培、培芝、培知、固庐、五湖印伯，浙江湖州人。为陆学源之子，陆心源堂侄。所藏书画甚富，其藏明清印人印作逾二百方。辑有《宝史斋古印存》、《苦铁刻印》及自刻印成《陆培之印存》、《固庐治石耋册》等。陆氏为江南著名的收藏世家，闻名海内，其先人所藏之名人手札、墨迹等，多有陆树基识语。展览：“传承—名家递藏中国书画展”，保利艺术博物馆，2012年11月2日-10日。『皕宋楼』者，清季藏书名家陆心源庋藏古籍之处也，以藏宋版书两百部及元刻、名人手钞手校者闻名海内。『皕宋楼』之名有驾黄丕烈百宋一廛楼而上之意。陆氏『皕宋楼』与常熟瞿氏『铁琴铜剑楼』、杭州丁氏『八千卷楼』、聊城杨氏『海源阁』并称为近代海内四大藏书处。此套陆氏藏札的发现意义非同寻常。首先，收藏者为陆心源、陆学源、陆培之三人，可谓流传有绪，集陆氏一门两代人的心血。陆氏收藏富甲东南，闻名海内，所集信函往还者皆一时俊彦，所涉内容折射出晚清政治、经济、文化等多个方面。其次，陆氏藏书藏札太半售归日人，国内流散甚少，陆家与名流往来书信更可谓寥若星凤。再次，藏札中『同光名臣』曾国藩对于文化教育的高度关怀也是相关史籍资料中所仅见的。最后则是晚清金石名家杨岘的丛札面世，世人得杨公只字片纸即珍若拱璧，此批札中杨岘详细论述金石学，这对于研究杨见山的金石理论，无疑具有难能可贵的史料价值。湖州“皕宋楼”陆氏藏明清名人信札可分五大部分：1.陆学源藏札，此批信札多达三十馀家，六十五通，九十四叶，此批信札的特点在于札主为同一人，即陆心源堂弟，札中所称『竺斋』、『笃斋』者。致信者则有前清大老，名臣，所涉范围极广，史料价值极高。特别是被浙籍人士誉为光绪『三忠』的徐用仪，袁旭，许景澄的信札，内容所涉皆非家常寒暄之词。又如王懿荣，被誉为甲骨之父。李慈铭，则是光绪年间的名士。2.同光中兴名臣曾国藩，曾纪泽，李鸿章，彭玉麐，应宝时等致周学浚札，此批信札同样为同一札主周学浚所藏。周学浚与曾国藩，与湖州陆心源，陆树基皆有渊源，札中所谈内容，以曾国藩为最具史料价值，所谈洪杨之乱初平，曾氏心系国运，大兴文教，倡设书局，以中兴文运为己任，事无巨细，事必躬亲，在他所致周学浚的信札中都有具体谈到。应该注意的是，曾国藩在晚年病目病臂，除家信外，一般书信很少亲自动笔，而这批信札多达三十馀通，由于是致门生故吏者，所谈又非寒暄，故为其亲笔，尤称难得。又李鸿章的信札，大量谈到湘淮集团对北上『剿捻』的看法、布署、进退之策，还有些内容反映了李鸿章与上海士子的关系。上海道应宝时的信札内容是研究上海近代历史难得的第一手史料。3.杨见山论金石丛札，使这整批信札不仅具备史料价值，同时也具有书法艺术双重价值。作为晚清书坛金石大家，能够如此完备详尽地阐述对金石碑学书法艺术的见解，其学术价值相当可观。其中有几封言词涉及陆心源，吴平斋两大藏家，尤见名士风度。4.周学浚的杂稿，其中《重浚（吴兴）城河碑记》《长兴县志序》是湖州地方史志重要的历史文献，《丙子腊八应陆存斋家看书画记》由于是周氏亲眼目睹所记，对于我们了解湖州皕宋楼家藏古代书画的详细情况无疑是第一手的资料。5.晚清理学名臣倭仁的书法。以上五大部分的信札书稿并非毫无关联的勉强拼椎，相反，它们之间有著称紧密的内在联系。都是湖州陆氏的藏品，其中几大部分都有陆树基的题志。第二部分，第三部分都以周学浚为纽带，周既是曾国藩的门生，幕僚，又是曾纪泽的老师。与湖州陆家也有姻亲关系。周氏孙女即嫁陆心源子。倭仁与曾国藩在同光年间被清廷倚为满汉两大柱石。1869年2月26日，同治帝干清宫赐宴群臣，满臣以倭仁为首席，汉臣则以曾国藩为首席。陆心源、陆学源、陆培之三家小传如下：1.陆心源（1834-1894），浙江归安（吴兴今湖州）人。字刚甫、刚父。号子稼、又号存斋、潜园（有『潜园总集』）、潜庵、晚号潜园老人、穰梨馆主。室名皕宋楼。专藏宋元刻本及名人抄本。有《皕宋楼藏书志》。专藏明清刻本。十万卷楼、千甓亭（千甓亭古砖录古砖图释）。筑钟鼎室，鬲鼎楼、仪顾堂（有『仪顾堂集』）。咸丰九年举人，累官，广东南韶连兵备道、高廉道、福建盐运使。为学渊博，生平爱藏书，晚年归里，即以藏书、校书、刻书终身。所藏多达十五万卷，珍本、孤本计有宋刻二百馀种，元刻四百馀种。著作等身凡九百四十馀卷，合称《潜园总集》。辑有《唐文拾遗》、《吴兴诗存》、《宋史翼》等。为清末四大藏书家之一，著名收藏家。（见《中国近现代人物名号大辞典》）2.陆学源（1854-1900），浙江归安（吴兴今湖州）人。字仲敏、号竺斋、笃斋。邑庠生。累官刑部郎中，会典馆协修。加盐运使衔，赏双眼花翎并加二品衔。为陆心源堂弟，是心源收藏与著述的得力助手。卒于光绪二十六年，年四十七岁。（见《潜园遗事》上海三联书店一九九六年版）3.陆树基（1882-1979），浙江湖州人。现代收藏家、篆刻家。字培之，别署老培、培芝、培知、固庐、五湖印伯。藏书画甚富，所藏明清印人印作逾二百方。解治印。辑有《宝史斋古银存》、《苦铁刻印》及自刻印成《陆培之印存》、《固庐治石耋册》。为陆学源之子，心源堂侄。（见《中国篆刻大辞典》、《中国近现代人物名号大辞典》）湖州“皕宋楼”陆氏藏札记评壹 陆学源藏清代名人丛札一、陆学源藏清代名人书札，共约三十馀家。此批信札皆为前清大老、名臣致陆心源堂弟陆学源的亲笔函件。著者罗列如下，并附小传。1.陆心源致学源函 二通 八叶2.徐用仪 书札 十九通 二十一叶徐用仪（1826-1900），字吉甫，号筱云。浙江海盐武原镇人。清咸丰九年（1859年）举人。同治元年（1862年）为军机章京。次年任总理各国事务衙门行走。光绪三年（1877年）为太仆寺卿升大理寺卿，二十年任军机大臣。是年，中日甲午战争爆发，用仪和李鸿章、孙毓汶等相结纳主和，与主战派翁同龢等相抵触，被弹劾为『朋比误国』而退出军机处及总理各国事务衙门。二十四年奉命再任总理各国事务衙门行走，并任会典馆副总裁。后又擢任兵部尚书。二十六年义和团运动兴起，用仪反对围攻使馆和对外宣战。主战派借此以『私通洋人』罪名入奏，与许景澄、袁昶在北京被处死。宣统即位后昭雪，赐谥『忠愍』。3.袁昶 书札 两通 九叶袁昶，原名振蟾，字爽秋，号重黎，浙江桐庐人。清道光二十六年（1846年）出生，同治六年（1867年）以廪生中式举人，充后补内阁中书；光绪二年（1876年）恩科进士，殿试二甲，授户部主事；四年兵部奏准，兼袭云骑尉世职；九年充总理各国事务衙门章京；十二年充会典馆纂修官、补户部江西司员外郎；十八年以员外郎出任徽宁池太广道；二十四年奉调入京，授三品京堂衔，在各国事务衙门寺卿，转太常寺卿；二十六年以忠谏之祸被杀，宣统元年（1909年）追谥忠节。昶书学锺、王，秀媚入古。4.许景澄 书札 一通 二叶许景澄（1845-1900），字竹篔，一作竹筠。浙江嘉兴人。少年时从同里赵铭学习词章，工骈文，尤重研习经世之学。清同治七年（1868年）进士，选庶吉士，授翰林院编修。光绪元年（1875年）后任四川、顺天等乡试考官。十年任出使法、德、意、荷、奥五国大臣。次年，又兼任驻比利时公使。出使期间，主持勘验接收『定元』等舰，并曾在德国等处亲赴造船厂调查，撰成《外国师船表》，呈选朝廷，供建设海军参考，建议清政府加强海防。十三年母逝丁忧回国。十六年又任出使俄、德、奥、荷四国大臣，迁升内阁学士。二十六年义和团运动兴起时，与徐用仪，袁昶同时被杀于北京。相传许景澄赴刑时，犹以京师大学堂经费为念，取来存于俄国银行的四十万两办学经费的存折，交给当局，嘱咐防止洋人赖账，然后就刑。宣统元年（1909年）追谥文肃，因与袁昶、徐用仪同为浙籍故并称『三忠』，在杭州西湖建有三忠祠。著作有《许文肃公遗稿》十二卷等。5.王懿荣 书札 二通 四叶王懿荣（1845-1900），山东福山人。字正儒，号廉生，我国清末著名金石学家。《清史稿•王懿荣传》云『懿荣泛涉书史，嗜金石，翁同龢、潘祖荫并称其学』。于清光绪六年考中进士入翰林，散馆授编修。国子监祭酒。八国联军侵华时，为京师团练大臣，以身殉国。生前为发现与收藏殷墟甲骨文第一人。被誉为甲骨之父。6.潘祖荫 书札 三通 三叶潘祖荫（1830-1890），字伯寅，号郑盦，江苏吴县人。故大学士世恩裔。钦赐举人。咸丰壬子，以进士第三名及第，授编修。洊历卿寺，值南书房。治事勤，性坦率，重贤好士，见义敢为，初不计祸福。左文襄被诬，祸几不测。公独上奏保举左宗棠人材可用一折。官顺天府尹，擢工部尚书。时翁同龢领国子监，世称『翁潘』。谥文勤。公幼好学，涉猎百家，尤喜搜罗善本书。金石碑版之属。滂喜斋所储，不以繁富相炫，故多精品。《潜园遗事》记潘与陆氏兄弟之学术交往。7、徐郙书札 四通 三叶徐郙（1838-1907），字寿蘅，号颂阁，江苏人。同治元年状元，授修撰。历任吏部左侍郎、左都御史、兵部尚书、礼部尚书。工诗，善书画。8.周馥 一通 一叶周馥，字玉山，安徽建德人。初侍李鸿章司文牍，累保道员。后创立海军，用西法制造械器，轮电路矿，万端并举，尤加意海陆军学校。北洋新政，称盛一时，馥赞画为多。醇亲王校阅海军，嘉其劳，擢按察使。再署布政使。中日战后鸿章疏荐之，授四川布政使。至则课吏绩，广银币，积粮储。未几，拳乱作，八国联兵内犯，鸿章为议和大臣，总督直隶，馥亦调直隶布政使。先随鸿章入都，理京畿教案，数月事稍定，始赴保定受布政使印。后抚山东，天子嘉之，擢署两江总督，移督两广。三十三年，请告归。越十四年，卒，谥悫慎。直隶、山东、江南士民皆祠祀之。9.汤寿潜 一通 一叶汤寿潜（1856-1917），原名震，字蛰先（仙），生于1856年，会稽山阴天乐乡（今属萧山）人，清道员，我国近代著名的政治活动家和实业家，辛亥革命后的浙江首任都督。10.陆润庠 二通 二叶陆润庠（1841-1915），同治十三年（1874年）状元，官至都察院左都御史，帝师。光绪庚子（1900年）八国联军入侵，慈禧太后西狩，达行在，代言草制。官至太保、东阁大学士，谥文端。书法清华朗润，意近欧、虞。11.黄思永 四叶黄思永（1842-1914），字慎之，号亦瓢。休宁五城人，寄籍江苏江宁。光绪六年以拔贡京官考取状元。历经磨难，曾教过书、当过太平军五城司马。由翰林院修撰官至四品侍读学士。后弃官经商。被聘商务部，与张謇并称『商务二状元』，又与翁同龢、文廷式等为帝党中坚。黄氏工书法，精小楷，唐法晋韵，兼擅其胜，名重当时。为清朝状元书家之代表。12.刘恩溥 三通 三叶刘恩溥（?-1908），字博泉。直隶号桥人。二甲二十八名进士，散馆授编修，累官通政副使。光绪二十二年，迁太仆寺卿，并任江南主考和知贡举。二十四年，任仓场侍郎。三十二年解职。13.陈彝 五通 五叶陈彝（?-1896），江苏仪征人，亦作扬州人。字六舟，号听轩。同治元年进士。授修撰，转科道，敢于弹劾。历任宗人府府丞，浙江学政，顺天府尹，安徽巡抚，礼部侍郎。（见《中国近现代人物名号大辞典》）14.周学浚 三通 四叶周学浚字缦云，又字深甫，号蛰庵。道光二十四年（1844年）榜眼，授翰林院编修，二十六年任广西学政、山东道监察御史。同治初入曾国藩幕、主持文教事。15.黄绍冀 一通 一叶黄绍冀，一名绍箕，字仲弢，号漫庵。光绪进士。授编修，擢侍读。与康有为交。戊戌后任京师大学堂总办。出为湖北提学使，东渡日本。究心东西邦学制。16.李慈铭 一通 一叶李慈铭（1830-1894），初名模，字式候，后更名慈铭，字暨伯，号搎客。浙江会稽（今绍兴）人。清同治九年（1870年）中举，光绪六年（1880年）成进士，官至山西道监察御史，敢于直言。中日甲午战争爆发后，忧愤而死。博学能文，兼擅诗、骈文、词曲、考据。作有杂剧《舟觏》、《秋梦》两种，合称《桃花圣解庵乐府》。此外尚著有《越缦堂日记钞》、《湖塘林馆骈体文钞》、《白华绛跗阁诗集》等。《碑传集补》有平步青所撰传略。17.吴庆坻 二通 一叶吴庆坻（1848-1924，一作1922），浙江钱塘人。字子修，又作稼如，别号悔馀生、蕉廊等。光绪十二年进士。历任会典馆总撰，四川、湖南学政。辛亥后退居上海，与冯煦、樊增祥等组织文学团体超社和逸社。（见《中国近现代人物名号大辞典》）18.张度 二通 二叶张度（约1830-1904），字吉人，号叔宪，又号辟非，晚号抱蜀老人、松隐先生，自署无意识界老衲，雉城人。张度自幼勤学不倦，少年即精于鉴别古今书画，精小学，工书画。初学汉魏等碑帖，继获汉《梁鸿孟光之墓碑》、《抱蜀碑》，临习不已，书艺益精，尤工八分，笔势恣横，所书《公方碑》，淳朴而华茂，拙朴而变化，自成一家。张度不仅精于书法，且善绘画，所画山水，笔意深沉，设色古厚；所作人物，有汉画意象，名满京城。19.盛昱 二通 一叶盛昱（1850-1899），字伯羲、伯熙、伯希、伯兮，号意圆、韵莳。斋堂为郁华合、郁华阁。清宗室。光绪丁丑进士，官至国子监祭酒。精诗文，工八法，潜心金石学，为当时最大之金文收藏家。20.申树桢 一通 一叶21.沈镕经（学者） 二通 四叶22.沈家本 一通 三叶沈家本（1840-1913），归安（今湖州）人，光绪九年（1882年）考取进士。曾任天津、保定知府，后任刑部侍郎、修订法律大臣、大理寺正卿等职，考察过欧美法律。光绪三十一年（1905年）奉朝廷命，主持修改法律，提出了废除凌迟、戮尸、枭首等不人道刑罚的主张。23.吴永 一通 六叶吴永（1865-1936），浙江吴兴人。字渔川，室名观复斋。曾国藩孙婿。光绪二十三年任直隶怀来知县。八国联军侵犯北京，两宫出走，吴以接驾有功，为慈禧所赏识。累官至广东廉钦兵备道等职。辛亥后任山东提法使、胶东观察使及道尹等，在任十年。1927年任国务院秘书。吴氏从政外，善书，法董其昌可乱真。贰 陆培之藏前清同光名臣丛札陆培之藏前清同光名臣曾国藩，曾纪泽，李鸿章，彭玉麐，应宝时，莫友芝，陈璚等致周学浚书札，共计四十四通，五十六叶。此套信札原为陆心源子陆培之收藏，有其对名家小传的考证题跋附于整批函件之前。曾、曾、李、彭、应、莫、陈七人致周学浚书札曾国藩 书札 三十二通 三十八叶曾纪泽 书札 一通 二叶李鸿章 书札 七通 七叶彭玉麐 书札 一通 一叶应宝时 书札 一通 四叶莫友芝 书札 一通 一叶陈 璚 书札 一通 三叶共四十四通 五十六叶各家小传分述如下：1）曾国藩、李鸿章、彭玉麐等书札的受信人周学浚，道光至光绪间，浙江乌程（即吴兴今湖州）人。字缦云，又字深甫，号蛰庵。道光二十四年（1844年）榜眼，授翰林院编修，二十六年任广西学政、山东道监察御史。同治初入曾国藩幕、主持文教事。为曾倚重，誉为清才。是曾的弟子，又是曾长子纪泽之师。曾逝后，辞官归里，专心著述。与陆心源为姻亲，参与重修《湖州府志》及《宋诗补遗》等经籍的校订。2）曾国藩（1811-1872），字伯涵，号涤生，原名子城，派名传豫，清湘乡县荷叶塘人。23岁取秀才，入县学；24岁入岳麓书院，中举人；道光十八年（1838），殿试中三甲第四十二名，赐同进士出身，入翰林院，从倭仁等习程朱理学，历任翰林院侍讲学士，内阁学士、兵部、吏部侍郎。咸丰年间，在籍帮办团练，后扩编为湘军剿捻，授两江总督、钦差大臣，统辖苏、皖、赣、浙四省军务。为洋务派首领。授武英殿大学士、直隶总督，封一等毅勇侯，后任两江总督，病死于南京，谥号『文正』。3）曾纪泽（1839-1890），清末著名外交家，字劼刚。湖南湘乡人。曾国藩长子，『少负俊才』，1870年（同治九年）由荫生补户部员外郎，1877年（光绪三年）承袭一等勇毅侯。1878年（光绪四年）充出使英法大臣，补太常寺少卿，转大理寺。4）李鸿章（1823-1901），字少荃，安徽合肥人。2甲36名进士，散馆授编修。咸丰三年，后入曾国藩幕。11年，奉命编练淮军。次年，调上海，升任江苏巡抚。同治4年，署两江总督。9年，继曾国藩任直隶总督兼北洋通商大臣。后授武英殿、文华殿大学士，掌管清廷外交、军事、经济大权，成为洋务派首领。5）彭玉麐（1816-1890），字雪琴，号退省庵主人，清湖南衡阳人。性刚介绝俗，素厌文法治事，辄得法外意，不通权贵，而坦易直谅，无倾轧倨傲之心，历奉命按重臣疆吏被劾者，于左宗棠、刘坤一、张树声等，皆主持公道，务存大道。每出巡侦官吏不法，辄劾悬，甚者以军法斩之，然后闻。故所至官吏皆危栗。民有枉，往往盼彭公来，朝廷倾心听之。生平奏赎皆手裁，每出为世传诵。好画梅，诗画皆超俗，文采风流亦不沫云。所著有《彭刚直公奏议》、诗集。6）应宝时（1821-1890），浙江永康人，字敏斋，道光二十四年（1845）举入。1862年太平军进攻上海时，曾以候补知州身份与当地士绅联合外侨设立会防局，筹措械饷，迎李鸿章率淮军来沪。1864年2-7月，以候补松江知府代理上海道台。5月1日，接受英国领事巴夏礼的建议，设立洋泾鈭北首理事衙门，派理事一人（海防同知）赴英国领事馆，由英国副领事作陪审官，共同审理英租界内涉及华人的讼案。1865年9月署理上海道台（先署后任）。到任不久，即拒绝英商淞沪铁路公司修造淞沪铁路的请求。11月，又与英国、美国领事商议拟定有关劳役制度的章程。1867年，购得南园西李氏吾园废基，筹建讲堂、楼廓、舍宇，扩建原设在南园的龙门书院。7）莫友芝（1811-1871），字子偲。贵州独山人。道光十一年（1831）举人。以后屡试不第而久客于曾国藩幕府，代曾氏收购江南遗书，后又为曾国藩督领江南官书局，以校勘经史为任。莫友芝是清代道光、咸丰、同治年间贵州最著名的经学家、文学家和书法家。8）陈璚（1827-?），字六笙，号澹园，室名随所寓斋。同光间廪贡生，官四川按察使等，工书法，画墨梅，著称《澹园吟草》。叁 陆培之藏杨岘『论金石丛札』陆培之藏杨岘《论金石丛札》，前有陆培之题跋。杨岘丛札详情如下：杨岘论金石书札 十五通 三十四叶致陈辰田 十通 二十二叶致子晋 五通 十二叶杨岘（1819-1896），清浙江归安人，字见山，号季仇，又号庸斋，晚号藐翁，咸丰五年举人，江苏候补知府。工诗书，喜金石之学，尤以精汉隶名，对晚清书坛金石之风影响颇深，吴昌硕辈皆尊见山为耆宿而问学焉。对杨岘书札的考证：杨岘书札的年份考证：以十四日一函为据。中有『顷奉示悉张啸翁已做古人，博通之士，日见少，可叹之至！』啸翁为张文虎，逝于光绪十一年（1885年）。据此，这些书札当书于1885年及稍有前后的时间之内完成。考杨岘生于1819年，若时间上限定为1885年，则杨公时年六十七岁，此套信札当为其晚期之作。杨氏书札罕见。此三十四叶集中了杨公对金石的论述，并有多通长简，似为仅见。且递藏于陆氏后人处，流传有绪，信为真迹无疑。肆 陆培之藏周学浚手迹陆培之藏周学浚手迹，前有陆培之题识跋语，详细如下：周学浚：榜眼，学政，监察御史现存十五纸 重浚城河碑记 六纸（全）长兴县志序五纸跋朱文肃公家书册子一纸丙子腊八应陆存斋（心源）家看书画记二纸集阮苏二人诗联一纸周学浚的此批手迹中《重浚（吴兴）城河碑记》和《长兴县志序》是浙江省与湖州市仅此一件的历史文献。札中《丙子腊八应陆存斋（心源）家看书画记》二纸载“有右军行穰帖，大令送梨帖墨迹。内府旧藏”“唐李升表安卧云图，宋徽宗瘦金书标题……真稀世之宝。”所涉陆氏藏书画具体内容颇为详实，亲见者留此鸿爪，尤为珍贵周氏手稿与曾、李致周书札同存（见第二部分），足为互证其为真迹。伍 倭仁楷书十五开倭仁楷书十五开，倭仁（1804-1871），清蒙古正红旗人，字艮斋，道光九年进士，册济初擢工部尚书，文渊阁大学士，授皇帝书，精研理义之学，同治间为理学名臣。官至文华殿大学士，卒谥文端，有《倭文论公道书》。尺寸不一，21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