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录号/艺术家:

西藏老人

图录号:25
拍卖信息
拍品名称:
西藏老人
图录号:
25
年代:
艺术家:
陈逸飞
材质:
油彩 画布
作品分类:
尺寸:
150×120cm
估价:
开通VIP查看价格
拍卖公司:
上海泓盛
拍卖会名称:
上海泓盛 2007秋季拍卖会
专场名称:
油画雕塑I 总成交额:1964.704万元 成交率:68%
拍卖时间:
2007年12月22日
备注:
声 明:
注: 藏家购自美国Marlbrough 画廊
CHEN YIFEI
陈逸飞 (1946 - 2005)
上海艺术家陈逸飞无疑是最有成就,最具有国际影响的人物之一。他是一个很跟进时代的艺术家, 1979年以前他的作品很贴近政治生活,陈逸飞完全可以成为中国艺术史上留下浓重一笔的大师,他的画不但蕴含了中国的美学,也融入了时代的思想,他与魏景山1976年合作《占领总统府》在中国近代美术史上可以说是脍炙人口的巨作。除此还有完成于上世纪60-70年代所创作的《黄河颂》、《踱步》等在当代都是很知名的优秀油画作品。1979年以后他的作品画更贴近西方人的审美,纽约哈默画廊举办的个人画展使他开始被世界熟知,他也和丁绍光一起成为了当代较少在海外获得成功的画家。他笔下所画的反映西方人生活的《模特儿》、《兄弟》甚至包括他根据中国唐代诗人白居易的名作《琵琶行》创作的油画作品《浔阳遗韵》都深受西方人的好评。从画家的角度上来讲,陈逸飞的油画属于写实派,笔触十分的细腻。
总的来说他可以称作中国近代艺术界的一个符号,他的一生也可看作是近代艺术家转型的经典案例。
走调的颓废:陈逸飞的色彩(节选)
陈逸飞和传奇性作家张爱玲相隔一代,而且他们的创作期前后隔了约有半个世纪,然而,他们俩人的创作灵感都来自上海这个“沸腾腾的井”。他们各自通过视觉和文学描绘体现这座城市之精神的种种景象。早在1940年代,张爱玲就对上海的居民做出这样的观察结论:“上海人是传统的中国人加上近代高压生活的磨练。新旧文化种种畸形产物的交流,结果也许是不甚健康的,但是这里是有种奇异的智能。”陈逸飞的同侪写实派画家陈丹青,在他的回忆录《退步集》里也提及这些内在的矛盾,形容陈逸飞及其上海美术学院毕业的同学们,在1960年代是怎幺在上海的青年人当中开辟出一条路:“上海美专毕业生虽则全都画着造反年代的革命画,却是平日里一派斯文谦和,看过去非常之’上海’。上海所谓’老侠客’怎样气质……”
很明显的,这些不协调使陈氏和张氏在艺术创作上都做了暧昧的选择,而他们所使用的色彩最能显出这种暧昧。在这方面,于不同的时期并且在不同的政权之下,他们两人都曾经被人以颓废之名控诉:他们指控陈逸飞在1960年代和1970年代所画的政治宣传作品里都带有印象派色调,及他后来所画的中国美女和西藏人像的画里都带有浪漫色调;至于张爱玲,他们批评她在战争和政治改革时期,作品里那些市井小民群像总是涂上注重感官的肤浅色彩。现在,文学家们重新礼赞张爱玲在美学方面偏好参差的对照,而不喜欢尖锐对峙,他们称之为某种“走调” (或“非常调”;“de-cadenced”)。我们在陈逸飞的画作里也看到,画家为了传达某种氛围和心理感觉,使用类似的细微差别色彩手法。陈逸飞于2005年4月10日逝世,留下60多张油画,其中有的尚未完成,有的已经完成。陈的这些遗作可以协助我们深入了解他这种特殊的色彩感的发展过程。这些作品中画色的使用很明显地胜过细节的描绘,因此反映出一种成熟的风格。仔细观察之后,其中的“走调”颓废感觉,事实上不同于天生自然的颓废,那很明显的是深思构想之后取得的效果:经由多次的粉彩印染,好几层清晰明确的颜色渐渐融合,最后达成一幅色调和谐的作品。红色轮廓不但显示画家在画作上增加了装饰细节,也暗示他在作画过程当中调整了该油画的整体构图。
陈逸飞所画的人像画里,背景不重要:西藏人远离粗犷的大草原,美人们不再置身于布置精致的闺房。这些人像被一层捉摸难定的混合颜色包孕着:从褐色系、深紫色系、淡紫色系和灰色系,到蓝色系、青色系和金黄色系。借用张爱玲对她深爱的上海市面上最普遍颜色所做的描绘,这些都是“……各种叫不出名字来的颜色,青不青,灰不灰,黄不黄,只能做背景的,那都是中立色,又叫文明色,又叫混合色。”陈氏画中的主角,虽然看起来好象悬置于一个没有时间或地点指标的空间里,却永远是视觉焦点之所在,因此没有时间性。
除了少数画作之外,陈逸飞遗产的油画大约成形于1996年至2005年之间,这段时期碰巧也是陈氏返回中国并且成为一位“生活型态”企业家的阶段。这些画作显出他极关注取景角度和光线效果,他着迷于他画中主角所穿的服饰的物质感觉,及他们所戴的配件—源自他对电影和设计的兴趣。
—— 黄专《走调的颓废:陈逸飞的色彩》
相比于陈逸飞的“海上旧梦”系列,在1990年前后直至2005年,他的另一主题就是西藏。陈逸飞与雪域高原有着深厚的感情,曾多次来到藏北,与当地藏民生活在一起。陈逸飞隐约感到了西藏体验给生命带来的变化。曾经连续8年,陈逸飞每年都要去西藏,有些年还去两次。此后便有了画布上的这些精研之作。这些作品的辉煌的戏剧性对比的色彩,一反他早期作品的柔谧恬静。这是自现实主义大师以来的一种强烈的新现实主义。陈逸飞西藏系列作品中能或多或少的感受到些余秋雨笔下的豪迈。他们同是长期生活在上海并活跃于文艺圈中的知识青年,笔下的文气同出一脉也就不奇怪了。西藏系列的添加,比陈逸飞添加其它任何一种生活体验和艺术系列,都具有更特别的意义。在藏北,他领略了藏族母亲的无私奉献、藏族父亲的人格魅力、老人的坚忍不拔和牧人的勃资热烈。神圣的高原文化情结,给予陈逸飞持之以恒的创作动力。《西藏老人》与他“海上旧梦”系列细腻柔和的笔触和用色不同,饱含激情的大笔触和大色块,刻画出饱经沧桑的老人纯真与善良,他巧妙的运用特写镜头方式,满幅仅画一个头,构图显得饱满。一方面强烈地表现出了藏民的人性化的情感,同时也描绘了他们世界的粗狂纯朴的真实。
从另一个层面来看,陈逸飞的《西藏》题材的作品,还有一些潜伏在画面背后的更深层的东西。感到这里有一种无以言说的宗教感。张丹曾经问过陈逸飞,怎样看待人性和宗教。宗教感一旦跟美感融在一起,就会构成一种难得境界。宗教的信念,宗教的仪式,都以美感为目标。如果你不曾信仰宗教,陈逸飞认为,可以通过美育来寻找这种美感的境界。他说:“蔡元培先生讲,美育可以代替宗教,我很相信。”(晓戎《大画家的平常心》,《世界时装之苑》1997年第3期)陈逸飞的西藏系列是宗教感与美感融合的艺术佳构。
《西藏老人》,粗旷豪放,充满现代感,画中人物栩栩如生呼之欲出。陈逸飞先生曾说:“画西藏风情是由来以久了,我在八十年代就画过。八十年代后我去了西藏。西藏是个离天最近,有神山圣水的地方,是一块净土,民族特性浑厚,民风淳朴,有一种回归自然的感觉”。他还说:“藏族是最入画的民族,人的线条、皮肤、服装、服饰都具有强烈的个性,这一切都给艺术家提供了非常好的载体。这不是猎奇,而是美感、个性使艺术家倾倒”。
从事艺术创作的人无不希望自己的作品成为名作,成为经典,成为不朽之作。陈逸飞也想过这个艺术家的永恒难题。他说:“国内和我一样水平的画家很多,比我水平高的也有。我仔细想过,伟大的画,既要时代性,又要不朽性;没有时代性的作品,当代人不承认你,你就没有传播力度,也就很难传世;但是有的作品时代性很强,红极一时,后世默默无声,为什幺?缺乏不朽性。就是人性罢。人的隐秘的、深藏的、千古不变的某些激励种群进化的属性、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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