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陈丹青没有新闻
这一次,陈丹青没有新闻
这一次,陈丹青没有新闻
画家陈丹青,近日与“于丹、易中天、《百家讲坛》”这些近年来的文化热词捆于一起,再度成为话题人物。4月28日,陈丹青的一些上世纪的旧作,首次摆进北京的一家画廊。这一次,始终活在媒体聚光灯下的他,似乎一下回退到了上世纪的纽约。
这一次,陈丹青似乎没有新闻,只是旧闻。从4月28日起,在北京TRA画廊,陈丹青展出他上世纪90年代的几幅旧作。
这些旧作完成于纽约曼哈顿的某间画室内,现在则挂在这家由酿酒厂房改建成的画廊粉白的墙壁上。名为《U.S.AndUS》的画展中,一同展出的,还有他两位腻友马可鲁和冯良鸿同一年代在纽约的画作。
墙上的画带着纽约旧日的风尘。“可鲁、大冯、我,在90年代是彼此的‘人证’,我们的‘证人’,是纽约。”在画展序言中,陈丹青写道。
多年前,三位画家都曾在这异国都市的街头,像众多无名画家一样,为路人画像挣钱,“供养自己的画室与画梦”。他们时常在彼此的画室,从墙边将新画的湿漉漉的作品翻转过来给对方看,喝酒评画,高谈阔论。
“我要强调的是,在纽约,我们从来没有成功过。”画展开幕,对着眼前的人墙和许多只摄像镜头,陈丹青说,“可以肯定地说,我们非常甘于寂寞。”
比陈丹青小一岁的马可鲁是上世纪70年代末北京无名画会的悍将,到纽约后,约有10年功夫沉溺于大色域新表现主义。身材挺拔、面相随和的冯良鸿则从照相写实主义到装饰作风,从纯抽象到介于极简、涂鸦之间的新绘画,无所不为。
至于陈丹青,“我玩的都是很过时的东西”。陈丹青居留纽约18年,“却从未画过她”,但他的画布上,与他这两位良友一样,留有纽约艺术生态的烙印。
然而他们“散漫”、“无所谓”、“从未试图获取美国主流艺术的注意”,但“内心非常骄傲、自尊,因为我们自觉找到了自己的方向,别人怎么看其实不太重要”。
在纽约的艺术丛林中,画路完全不同的三位画家,“既孤立又孤独,三人彼此取暖”。
回到中国,陈丹青称,他们也并不在“中国主流”,而一直与各种潮流保持适度的回避和有距离的投入。
回国7年,陈丹青很少将自己的画作展出。他90年代以来的画作,也没有像《西藏组画》般在国内美术评论界获取喝彩声一片。但他一次私下说:“我觉得我画得好着呢。”
在纽约,有6年时间,陈丹青埋头于创作一批大题材画作。只是据透露,这些画作目前在国内还未到展出时机。
但画展开幕的这天,三位画家在纽约“寂寞”里的旧作,却使画廊里挤满了人。有挎着书包的,夹着公文包的,拎着时尚手袋的,也有提着塑料方便袋的。人们在画作前留影。不时有人叫住陈丹青要求合影或者签名,他耐心而配合。
从清华请辞教职,就城市建筑、教育等公共话题言辞激烈,开设博客,高调推介师尊木心,不久前旧作《退步集》获国家图书馆文津奖,又高调推出新书《退步集续篇》,陈丹青始终在媒体的聚光灯下。
而这一次,聚光灯下陈丹青的背景一下回退到上世纪的纽约,他“不成功”,但骄傲自主。他与两位旧友的旧作一同挂在当下北京画廊的墙上,互为参照。
4月28日,来参加开幕的人流陆续热闹地来了,又陆续散了。而这些画,将在墙上待到5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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