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录号/艺术家:

吴冠中 春秋

图录号:621
拍卖信息
拍品名称:
吴冠中 春秋
图录号:
621
年代:
1994年作
艺术家:
吴冠中
材质:
布面 油画
作品分类:
尺寸:
48×58cm
估价:
开通VIP查看价格
成交价:
RMB:开通VIP查看价格

HK:0
USD:0 GBP:0 EUR:0

拍卖公司:
广州华艺国际
拍卖会名称:
2017春季拍卖会
专场名称:
当代油画·版画·雕塑
拍卖时间:
2017年05月26日-27日
备注:
声 明:
出版:
《天南地北风情吴冠中画集》,亚洲艺术出版公司,1994,P29
《吴冠中精品选集》,艺达作坊出版,新加坡,1996,P81
《吴冠中作品收藏集I》,人民美术出版社,中国北京,2003,P198
《吴冠中全集4》,湖南美术出版社,中国长沙,2007,P93签名:94荼吴冠中WUGUANZHONG(19192010)
《春秋》是以西方油画媒介表现风景,超越材料和对象本体追求传统绘画意境,吴冠中曾自评道“枝条纵横,沼泽,牛羊,荒漠连天,春往秋来不记年。”画面中的颜色仿佛都是万物的残影,玄黄是沼泽,黑白是牛羊,远处灰色天际象征着荒漠。树干排列疏密有序,零零散散着淡黄,土黄,中绿的点,似枯叶,又似绿芽。用面表现的石头,大笔触铺开,诠释着石头的重量。远景如虚,如潺潺流水。轻重之间,作品之美油然而生。
吴冠中80年代后期逐渐出现了一批大写意油画,这是他的第三次顿悟,以“写”和“虚”的观念确立为标志,找到了自己融合中西的又一个契机,色调趋向简洁的黑白,用笔成竹在胸一挥而就,与西方绘画浓烈、厚重、反反复复地堆、压、改、拉开了越来越大的距离,稀释、薄涂、自由洒脱,在西方现代绘画中亦不乏实例,吴冠中只是将这种画风转化成了艺术的整体态度,转化为中国的笔墨观和色彩观,此件作品《春秋》又提供了造型观念的新尝试。
画家自评:枝条纵横,沼泽,牛羊,荒漠连天,春往秋来不记年。

吴冠中
WUGUANZHONG
19192010
江苏宜兴人,别名荼。1942年毕业于杭州国立艺术专科学校,曾任教于国立重庆大学建筑系。1947年就读于巴黎国立高级美术学校。
1950年留学归国,任教于中央美术学院。1953年任清华大学建筑系幅教授。1956年任教于北京艺术学院。1964年任教于中央工艺美术学院。1970年“文革”期间被下放到河北农村劳动。1973年调回北京参加宾馆画创作。1978年中央工艺美术学院主办“吴冠中作品展”。1987年,香港艺术中心主办“吴冠中回顾展”。1991年法国文化部授予其“法国文艺最高勋位”。1992年大英博物馆打破了只展出古代文物的惯例,首次为在世画家吴冠中举办“吴冠中二十世纪的中国画家”展览,并郑重收藏了吴冠中的巨幅彩墨《小鸟天堂》。1993年法国巴黎塞纽奇博物馆举办“走向世界吴冠中油画水墨速写展”,并颁发“巴黎市金勋章”。
2000年入选法兰西学院艺术院通讯院士,是首位获此殊荣的中国籍艺术家,也是法兰西学院成立近二百年来第一位亚洲人获得这一职位。2006年香港中文大学第63届学位颁授典礼,向吴冠中颁授荣誉文学博士学位。

笔墨等于零吴冠中
脱离了具体画面的孤立的笔墨,其价值等于零。
我国传统绘画大都用笔、墨绘在纸或绢上,笔与墨是表现手法中的主体,因之评画必然涉及笔墨。逐渐,舍本求末,人们往往孤立地评论笔墨。喧宾夺主,笔墨倒反成了作品优劣的标准。
构成画面,其道多矣。点、线、块、面都是造型手段,黑、白、五彩,渲染无穷气氛。为求表达视觉美感及独特情思,作者可用任何手段:不择手段,即择一切手段。果真贴切地表达了作者的内心感受,成为杰作,其画面所使用的任何手段,或曰线、面,或曰笔、墨,或曰……便都具有点石成金的作用与价值。价值源于手法运用中之整体效益。威尼斯画家弗洛内兹(Veronese)指着泥泞的人行道说:我可以用这泥土色调表现一个金发少女。他道出了画面色彩运用之相对性,色彩效果诞生于色与色之间的相互作用。因之,就绘画中的色彩而言,孤立的颜色,赤、橙、黄、绿、青、蓝、紫,无所谓优劣,往往一块孤立的色看来是脏的,但在特定的画面中它却起了无以替代的效果。孤立的色无所谓优劣,则品评孤立的笔墨同样是没有意义的。
屋漏痕因缓慢前进中不断遇到阻力,其线之轨迹显得苍劲坚挺,用这种线表现老梅干枝、悬崖石壁、孤松矮屋之类别有风格,但它替代不了米家云山湿漉漉的点或倪云林的细瘦俏巧的轻盈之线。若优若劣?对这些早有定评的手法大概大家都承认是好笔墨。但笔墨只是奴才,它绝对奴役于作者思想情绪的表达。情思在发展,作为奴才的笔墨的手法永远跟着变换形态,无从考虑将呈现何种体态面貌。也许将被咒骂失去了笔墨,其实失去的只是笔墨的旧时形式,真正该反思的应是作品的整体形态及其内涵是否反映了新的时代风貌。
岂止笔墨,各种绘画材料媒体都在演变。但也未必变了就一定新,新就一定好。旧的媒体也往往具备不可被替代的优点,如粗陶、宣纸及笔墨仍永葆青春,但其青春只长驻于它们为之服役的作品的演进中。脱离了具体画面的孤立的笔墨,其价值等于零,正如未塑造形象的泥巴,其价值等于零。
选自《我负丹青——吴冠中自传》人民文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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