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录号/艺术家:

十七世纪晚期或十八世纪初期 弥勒菩萨

图录号:3298
拍卖信息
拍品名称:
十七世纪晚期或十八世纪初期 弥勒菩萨
图录号:
3298
年代:
十七世纪晚期或十八世纪初期
艺术家:
--
材质:
作品分类:
尺寸:
高57.8cm
估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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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交价:
RMB:开通VIP查看价格

HK:14492622
USD:1915200 GBP:0 EUR:0

拍卖公司:
北京翰海
拍卖会名称:
北京翰海 十五周年庆典拍卖会
专场名称:
上善若水-宗教造像精萃 成交额:7302.40万元 成交率:76.92%
拍卖时间:
2009年11月9日
备注:
声 明:
蒙古(扎那巴札尔风格)
黄铜鎏金 局部彩绘 分体浇铸
矗立在眼前的这件菩萨立像,圆润饱满的面容充满朝气,修长俯视的双眼饱含慈祥,嘴角一丝恬淡的笑意更是写满了无限的深情和爱怜;身躯伟岸健硕,英气四射;五官、四肢比例协调,犹如黄金分割一般优美;金光流溢的肌肤犹如行云流水,蜿蜒起伏,优美的轮廓线条展现无遗。左手上举,前伸,作说法印;右手自然下垂,持甘露瓶。左脚略为前迈,支撑重力,亭亭玉立于莲座之上。从顶髻上装饰的佛塔和右手的甘露瓶可知,作品表现的是一位件充满智慧、年轻英俊的弥勒佛王者之像。
弥勒为梵文Maitreya的汉文音译,意译为“慈氏”。在佛教世界中,他兼有菩萨和佛陀的双重身份。 据佛经记载,弥勒出生于古印度波罗奈国的一个婆罗门家庭,与释迦牟尼佛生活于同一时代,后师从释迦牟尼佛出家,并成为其著名的弟子。其后先于释迦牟尼佛入灭后,上生兜率天宫,为诸天演说佛法,兜率天宫因而又有弥勒净土之称。在释迦佛灭度后五十六亿六千万年时,将从兜率天宫下降人间,投生到一位大臣家中。而后与释迦牟尼佛一样,历经降生、出家、成道、说法等历程,最后在华林园龙华树下成佛,继释迦牟尼佛化度无量无边众生。在时间上,与过去佛燃灯佛和现在佛释迦牟尼佛相对,又被称之为未来佛。
在中国的汉传和藏传佛教中,弥勒信仰非常广泛,形象众多。与菩萨和佛的双重身份相对应,弥勒的形象也多分为菩萨装和佛装两种形式。按照佛教的说法,现在仍为释迦牟尼佛教化众生之世,弥勒仍为菩萨,因此在弥勒的造像中,菩萨像较多。在菩萨像和佛像中,单尊和组像都十分流行。在菩萨像单尊造像中,表现弥勒菩萨在兜率宫说法的“交脚弥勒”坐像一度风靡早期汉传佛教艺术,在著名的云冈和龙门石窟中都不乏佳作留世。而在组像中,弥勒则多以相关眷属的身份出现于金刚界、胎藏界等不同题材的菩萨组像之中。在弥勒佛的造像中,单尊尤以本土化的形象“大肚弥勒”而家喻户晓,组像则以三世佛的组合而备受崇拜,与过去燃灯佛和现在佛释迦牟尼佛一起高居殿堂,接受信徒的礼拜。在汉传和藏传佛教寺院中,多辟有专门供奉三世佛的佛殿。
此处的弥勒佛立像属于蒙古地区流行的藏传佛教造像系统,其中融入了蒙古族独特的审美和文化特质,为蒙古藏传佛教艺术的经典之作。
蒙古族接触藏传佛教最早可以追溯到西夏时期。成吉思汗及其后裔在灭辽、金、西夏和南宋统一中国的过程中,在西夏最早接触到藏传佛教。1279年建立元朝后,以元世祖忽必烈为首的元朝皇帝采取了礼遇藏传佛教的策略,藏传佛教开始在蒙古上层迅速传播。进入明代后,尤其是1578年格鲁派三世达赖喇嘛索南嘉措应蒙古和硕特部首领俺答汗之邀前往青海传法之后,藏传佛教信仰迅速渗入蒙古各部。具有蒙古特色的藏传佛教寺院——召庙如雨后春笋般矗立在蒙古草原之上,佛像也由早期从西藏和其他藏区迎请为主迅速转为本土创作。其中扎那巴扎尔(Zanabazar,1635-1723)鹤立鸡群,率先于十七世纪开创了闻名于世的蒙古藏传佛教艺术流派。
扎那巴扎尔系清封蒙古著名的哲布尊丹巴活佛、佛学家、政治家和艺术家。1635年出生于喀尔喀蒙古,为土谢图汗贡布多尔济之子。自幼聪睿,喜爱佛法,1638年受沙弥戒,取法名“智慧金刚”,蒙语音译“扎那巴扎尔”。1639年被认为是西藏觉囊派著名活佛多罗那他(1575-1634)的转世(尽管据多罗那他的传记,他本人未曾前往蒙古传法的记载)。1649年前往青海、西藏等藏区学法,师从格鲁派四世班禅喇嘛受比丘杰。1651年改宗格鲁派,五世达赖喇嘛和四世班禅喇嘛承认其为一世哲布尊丹巴活佛。1688年,准格尔蒙古噶尔丹攻击喀尔喀蒙古时,率部南下内服清廷,1691年康熙皇帝正式册封其为哲布尊丹巴呼图克图,并令其统管喀尔喀蒙古部宗教事务,从而成为蒙古地区最大的格鲁派活佛之一。1723年,圆寂于北京黄寺。
扎那巴扎尔在世期间,倾心弘传佛法,其中最重要的举措之一就是广建寺院,绘塑佛像。所建寺院尽管大多已经被毁,但有不少金铜佛像存世,从而勾勒出他所创建的蒙古藏传佛教艺术流派的大致面貌:雕塑形制较大,人物比例精准,造型优美,气质典雅,充满活力,高度多在70厘米左右,整体浇铸,通体镀金,均匀流畅,光彩流溢。与此时期西藏本土佛教雕塑的最大不同之处之一是,这一流派虽然受到了西藏佛教艺术的影响,但却极力追范古代佛像风尚,体现出比较浓郁的古代尼泊尔和印度雕塑的遗风。此处的弥勒造像正是这一时尚的代表。
有趣的是,从这一流派现存作品来看,扎那巴扎尔对弥勒题材的表现情有独钟。除这件弥勒造像外,迄今为止,学术界至少公布了另外三件同一题材的作品:一件馆藏于乌兰巴托蒙古宗教历史博物馆、一件珍藏于美国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另外一件则被哈佛大学亚瑟和赛克勒博物馆收藏(分别参见Gilles Beguin①, Mongolian Art Treasures——From the 17th-19th Centuries, Oriental Art, Vol.34,No.4,1993/4, fig.2;Marylin M.Rhie and Robert A.F.Thurman, Wisdom and Compassion——The Sacred Art of Tibet, New York, 1991, no.32, p.141)。究其原因,也许与扎那巴扎尔的前世多罗那他活佛被认为是弥勒佛的化身密切相关。据说,多罗那他在前往蒙古传法之前,格鲁派的四世班禅喇嘛赠送给他了一个“迈达理(即弥勒)”的称号,蒙古人于是尊称多罗那他为“迈达理”活佛(参见王森,《西藏佛教发展史略》,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7年,第180页)②。扎那巴扎尔由于为多罗那他的转世,自然也就是弥勒佛的化身。他为此创作大量的弥勒佛题材造像,自然在情理之中。通过这四件弥勒佛作品的比较,不难看出,尽管一些作品的背光已失或部分局部的刻画略有不同,但毋庸讳言,无论从浇铸和镀金工艺,还是从风格造型和人物气质的刻画来看,它们都如出一辙,均出自扎那巴扎尔或其流派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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